2009年1月27日

全員登頂


隊伍原本並無意思要去越過它 , 後來據張銘陸探測後表示 , 雖然不是很好
玩的一件工作 , 但是要越過它卻也不是一件難事。
只有考慮對面有合適的山峰可以眺望 , 我們才決定越過冰河。然而喜馬拉
雅充滿了太多的神奇 , 同時也呈現了大自然絕對不妥協的性格。最後我們決定
爬高喬湖畔的山峰。
在海拔近五千公尺的高喬湖畔生活, 雪巴人的行動一切均正常 , 每日唱歌
跳舞 , 一停下來便彼此捉戲 , 毫無倦怠感 , 大家看在眼裡只有心服口服。
隊員們就不同了 , 誰都不想動, 蔡添財頭痛欲裂 , 我的胃病到了空腹時也會一陣一陣抽播。不過誰也不想在此打退堂鼓。
我們決定去爬座落在高喬湖左岸的一座山峰 , 高五四八 0 公尺 , 向陽這一
面只有岩石與褐黃的草坡 , 除了高度外, 不會有太大困難。
黃國治準備將那台價值百萬元的攝影機扛上山 , 蔡寶來心想能爬到那兒算
那兒 , 李立群與歐陽台生在大家還在整理裝備時 , 早已就緒上道了 , 不一會兒已在山腹上消失。
隊中的女強人鍾幼君跟著張文蓁連袂一路哼著走上山。最後張銘隆與我也跟著趕上 , 總共十二名的這一個隊伍分成好幾批出發。
巨大的喜馬拉雅讓我們吃了一頓不小的苦頭 , 看似很近的山頭, 沒有一個人能按照預定的時間登頂 ,因為極端稀薄的空氣 , 使你很快的耗盡了體力。
每一個人都爬上了這座山峰。山頂由疊床架屋的岩層構成 , 每一個隊友均目睹了世界最高的冰雪高原及近在咫尺的世界最高峰聖母峰 ,
由東到西,由西向東喜馬拉雅峰峰相連到天邊,在迷矇的雙眼前。
黃國治忍著呼吸不停的拍攝周遭的世界 , 臉部因缺氧而呈現僵紫的顏色 ,
要不是全數帶上的片子均已拍完 , 他是不肯罷休的。
蔡寶來一個人靜靜地依著岩石。後來我注意到這些山頂上的岩塊好像不是
原來這座山的實體 , 比較像是遠古冰河流經而遺留下來的產物。
如果我留在營地看守 , 而放棄這次登峰的機會 , 相信大家必定諒解。一個
正忍受胃痛折磨的人還能登高嗎 ?
早上的陽光暖和了臉頰 , 不多久僵硬的軀幹舒解開來 , 我把最後一滴奶茶
倒進口裡。心想,我留在這裡養病嗎 ?簡直是一項浪費。所以我就跟遮張銘隆
一步一步爬上了峰頂。自「高喬」以上 , 至瓊奧峰下起伏不大 , 標高維持在五千二百公尺左右 , 因此可見瓊奧峰南壁的壯觀及可怕 , 因此發現至今尚未有人敢於一試的原因。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